提瓦特男神保护协会

能写,有想看的可以点梗

【原神乙女】和某客卿谈一场甜甜的恋爱是种什么体验?

又名 《你和他在璃月的日常》

纯糖甜饼  温馨爱情故事

钟离x你


夜。

街上下了小雨,淅淅沥沥的。

雨下的急,你没带伞。雾蒙蒙的水汽在你周遭散开,你被打湿了发梢,怀里不知捂着什么东西,猫着腰轻手轻脚的开门。

唯恐造出一丁点的音量。

“回来了?”不轻不重的声音在身后响起。

你眼皮一跳,炸了毛一样的回头:“......你还没睡啊。”

钟离披着外衫,站在月色下,不带丝毫睡意的眼睛透亮的看着你。

钟离答非所问,看向你鼓起不规则大包的胸口,问:“买的什么?”

你欲盖弥彰,双手护着胸口,“啊?没买什么啊......我就是出门散散步。”

“撒谎。”钟离走过来,轻而易举的拨开你的手。


他拿出被你藏起来的糖,一大包糖。

钟离温声道:“解释解释?”

你大气不敢吭,头越垂越低,沉默了半响,才一本正经的小声说,“买给你的。”

钟离:“......”

他无声叹口气,又撒谎。

“进屋睡觉,很晚了。”钟离拉着你冰凉的手进去,似乎刚才的事就此翻篇。

你呆呆抬头,心中一喜,钟离终于良心发现了?

往常哪次不是把你训的跟个鹌鹑一样,这次居然如此大度!

你在外面东奔西走了一遭,忍不住的困意扑面袭来,换了衣裳便越过钟离滚到床的最里侧,倒头就睡。

也就没瞧见钟离意味深长的眼神。


翌日清晨,钟离早早的起了床。

钟离自顾自的倒了杯热茶喝,眼神落在你昨日买的糖包上,随即又看向还在床上呼呼大睡的你。

你睡相不太好,不知何时把被褥给蹬掉了,两条腿大咧咧的伸着,露出一截小腿,白嫩又纤细。

你哼哼几声,翻身迷糊的半睁眼,看着床边穿戴整齐的钟离问好,“早......”

钟离似乎刚醒没多久,声音还有些低低哑哑的,“醒了?”

你伸了个懒腰,“睡得真好。”

你穿上衣服,简单的束发,透过镜子看你身后的钟离,正想笑却发现他神色不太对,钟离眼睛低垂着,像大雪将至的夜,黑沉沉的。

你未多想,习惯性的站起身环住钟离的脖子,凑上前亲了一口。

早安吻,每次都有的。


你草草吃完早饭便跟着钟离一起出门了,两人似乎完全把昨天的事抛之脑后了。

你急着往说书人的地方走,拽着不慌不忙的钟离,“快点啊!要开始了!正巧讲到帝君了……”

你是岩神帝君的疯狂粉丝,极度痴迷他,有关他的任何事你必不缺席。

说书人的地方很好找,你随意找了位置便坐下,边喝茶边听着岩神帝君的丰功伟绩。


半响,你不知想到什么,扭头凑近钟离,“神也会落泪吗?”

钟离一怔,“怎么突然问这个?”

你随即又摇摇头,自言自语,“神不会哭的吧。”

这本应是个悲伤的话题,结果你话锋一转,托着下巴,“哭也没关系……我可以帮帝君舔干净嘿嘿。”

虎狼之词。

钟离:“……”

摇头失笑。


说书人讲完这一遭便没了,正值中午,闷热的日光照射着石桌,有些反光。

结束一刻钟后,你们仍在原地不动。

你麻木的看向钟离,“你是不是又没带摩拉?”

钟离淡定喝茶,目似金铂:“是。”

你:“……”我就知道!

你咬咬牙,拿出摩拉结账。总让达达利亚和往生堂付也不是个问题,你们总归是要自己解决一点的。

但你偏生是个守财奴,铁公鸡不到必要时候就是一毛不拔。

你站起身,挡着日光和钟离一起走进万民堂。

有些饿,找些吃食垫垫肚子。

你轻车熟路的点了一份水煮黑背鲈,又加了几份爆辣菜式。

钟离坐在旁边,静静的笑看你点菜。

你突然想起你们第一次见面,也是在万民堂。

你初来乍到璃月港,万民堂似乎正值活动,屋内行人众多,几乎没有下脚地。

你饿昏了头,索性自来熟的跟人拼桌,那人便是钟离。

钟离面前的便是水煮黑背鲈,偏辣的菜肴。

你当时没话找话,“这位先生你也喜欢偏辣菜式啊?”

钟离:“还好。”

你的“俺也一样”梗在喉中,没出来。

你干咳一声,点了扣三丝,腌笃鲜各两份,末了又加了份清炒虾仁。

你的饭量很大,又加上舟车劳顿,忍不住点了多份。

你们相顾无言,钟离默默的吃着自己面前的水煮黑背鲈,你的菜式还没上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吃。


半响,你又寻到一个话题,“这里是水煮黑背鲈似乎与其他酒家不同?”

钟离吃了半饱,嘴唇被菜肴辣的殷红,他抬头看你,“嗯,万民堂有一股通过烹饪琉璃袋获得的特殊香气,可以试试。”

你似懂非懂的点点头,心中暗道面前这个人还挺讲究。


……

你回过神,桌上热气腾腾的菜肴已经摆好,拿起筷子便吃。

钟离:“刚才在想什么?”

你叼着口中筷子,“啊?”

“你怎么知道我在想其他!”你反应过来,崇拜的看向钟离。

钟离:“……眼神放空太厉害了。”

意思是,只要不瞎都能看出来。

你哂笑一声,回答刚才的问题,“想到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。”

钟离点点头,动筷子吃饭。

钟离不太饿,吃到六分饱便停筷了,想到什么,“明日有云先生的戏,去吗?”

你塞了满嘴的饭,含糊不清的说去。

毕竟你在璃月许久,阴差阳错的倒是一场戏也未曾听过。


翌日清晨,你早早的来到戏台下。

凑热闹这种事你向来是最积极的,钟离也喜欢听戏。你们一拍即合,早早的便来了。

今天唱的是《神女劈观》。

坐等一刻钟后,云先生云堇出场了,她穿着戏服,戏帽上是白、粉、绿的绒球,肩上挂的是粉色云肩,腰部收紧并系有蝴蝶结,下摆飘带,袖口为窄口,服饰上有云纹和方胜纹来做点缀。

不得不说,好一个云先生!

云先生在后台吊过嗓子,开场即唱:

“可——叹——

秋鸿折单复难双

痴人痴怨恨迷狂……”

云先生这场戏严格意义上不算纯戏曲,与现代音乐结合创新的曲子,有新意又有惊艳度。

你扭头看钟离,他在全神贯注的听。

戏进入高潮,云先生眼神流转顾盼的看向台下,似是戏中人寻谁。

一曲近尾声,云先生停下来,说“《神女劈观》到这里本该接近尾声,但今日我再添一笔——唱与——诸位——听——”

再添一笔往后的那一句唱腔猛然拔高,如同当空震碎岩玉,破云裂帛而来。

你心情激荡,忍不住热泪盈眶。

一曲毕,开场即是绝杀。你一边抹泪一边庆幸不虚此行。

直到戏唱完,散场。

你的泪也没止住,钟离无声叹口气,拿出帕子给你擦泪。

“这么感动?”钟离温声道。

你仰头试图止泪,“第……第一次听嘛!”

钟离:“不哭了,带你去看云先生。”

这一遭,云堇赫然一跃成了你的偶像。

钟离牵着你的手走进后台,云堇坐在椅子上,已经卸了妆。

看见你们来,云堇莞尔一笑,“恭喜先生寻的佳人。”

她又腾出两把椅子让你们落座。

钟离笑笑,好不谦虚,“应该的。”

云堇:“……”

你:“……”不愧是你。


云堇似乎与钟离是旧识,寒暄了半天。

你坐在钟离旁边插不上话,只能一脸仰慕的看着云堇,末了还顺走几张签名。

“要是天天都能来听就好了。”你看着手中的签名,小声道。

钟离失笑:“云先生一月也就两三场戏,怎能天天听,嗓子不要了?”

你抬头嘿嘿一笑,“开玩笑嘛。”

正值黄昏时刻,夕阳的光辉映射在钟离脸上。

眼角的殷红显得格外诱人……你看着他,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。

晚上,你简单冲个澡便偷懒躺床上了,留钟离孤身一人在池子里。

半响,钟离才出来。只披了件里衣,腰间带子松松垮垮的系着,头发还是湿漉漉的。

他叹口气,朝你走来,“怎么跑这么快?”

“不再泡会儿?”钟离解下床旁的床幔,一只手横跨着抱住你。

你没敢说话,脸都皱巴到一起了。

这怎么说??说你吃不消?!才特意早早的跑出来的??

你轻轻的推搡着钟离愈发贴近的身体,清冽的气息几乎要将你包围。

无声的拒绝。

钟离无声的叹口气,随即拉上你肩头上的衣服,“别动。”

你乖巧的哦了一声,没动。

钟离的手搭在你腰间,一把搂过来,“睡吧。”

你:“……”我怎么睡?!


数日后,黄昏时刻。

你从码头一路飞奔回来,头上冒了些薄汗,你好奇的凑近钟离,“璃月有黑市?”

钟离掀起眼皮,“嗯。”

你有点激动,“那……那有刺激的东西吗?”

钟离挑眉,“有很多,你想要哪种?”

“……露骨一点的。”你扯着钟离的衣摆甩来甩去,小声道。

钟离笑出声,“理论上来说,应该是有的。”

“比如,从璃月野外幼岩龙蜥身上获取的骨片。”

你:“……”

“不是这个!”你凑近钟离,“是那个啊!”

钟离忍俊不禁,“嗯?钟某不甚明白。”

你:“……”毁灭吧!

你左右问不出来,有些恼,“我去找胡桃,问她去。”

钟离抓住你,让你坐对面。

“恼什么,告诉你就是了。”钟离眼神带了点笑意。



[彩蛋也是甜饼哦,成年男性就是坠棒的!(大声)]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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